2007年6月17日 星期日

自由電子報 - 《星期專論》台灣,需要更多的文化想像,而非執迷

自由電子報 - 《星期專論》台灣,需要更多的文化想像,而非執迷
日本的來台觀光客看膜拜戒嚴遺跡,看所謂的中正紀念堂;而台灣去日本的觀光者看的是日本的美術館、文學館。多麼不相稱的相互鑑照,反映了台灣的什麼問題呢?
而西田幾多郎這位日本(東方)哲學和西方哲學融合者的「場所」論,也就是李登輝所謂「場所的悲哀」的「生為台灣人的悲哀」概念的出處。他們的紀念館分別呈現文學和哲學,而成為日本的文化財,這樣的文化財其實在日本比比皆是。若以邁入二十一世紀日本設置了超過七千處各種類型的文學館、美術館、紀念館,日本的自我「列島改造」,不能不令人驚嘆!
再看看MIHO MUSEUM,由日本新興宗教「神慈秀明會」創辦人小山美秀子和女兒小山弘子以及眾多信眾建構的這座美術館,收集超過千件來自世界各地的藝術收藏,在深山裡與環境融合為一體的自然觀,顯現了日本宗教的文化興味。相形之下,台灣的宗教,在信仰的體認以及文化興味上又是如何呢?而金澤的「二十一世紀當代美術館」讓這個古都不只以「兼六園」或「茶屋街」古蹟吸引來訪的人們,更以強烈的現代化意象強化或活化傳統。這樣的日本,也並非日本人就感到自滿,但台灣呢?生活在台灣的人們真正會由衷相信以「中正紀念堂」之名的蔣陵是文化資產?是文化財?
我相信生活在台灣的人們也會期待在我們的國度,在我們的社會,形塑出真正的文化風景|不是被政治浸染或沾污的。否則,不會有那麼多人湧入台北市的小巨蛋,去聆聽日本建築家安藤忠雄的演講。
安藤忠雄建築裡的文化觀,包含著人文、自然、情境的因應形式和儀式。他思考如何透過建築改造社會,而不是建築裡的經濟主義|追求高價化、豪華化;或建築裡的政治主義|附和在權力的影子裡,去歌功頌德。
從台灣看日本,或從日本看台灣,能夠感動人們的不是政治,而是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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