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7月27日 星期五

新台灣新聞週刊

新台灣新聞週刊

〈專訪謝志偉〉這個外省人 為台灣嗆老K
李鴻典、李心怡
第591期
2007/7/19
新聞局長謝志偉曾因受愚民教育而不認識台灣,於是「去德國認識台灣」;學成返台後,隨即積極投入台灣民主運動,從此與台灣這塊土地緊密地連結在一起。


去年紅衫軍作亂時,謝志偉正在德國,原本已暫停寫文章的他,忍不住寫了一篇名為「雪地裡的樹樁」的文章,他引述了卡夫卡小說《描述一場奮鬥》的精華段落「我們就像雪地裡的樹樁,一眼望去,淺淺地平躺在那兒,彷彿輕輕一腳就可被挪開。可,不然,因為它們其實是和土地緊密地連結在一起的。可是,您瞧,即便這樣扎實的連結看起來也僅是似有若無而已」。
他寫道,「幾百年來,台灣人不就像一截雪地裡看似無著的樹樁般,這裡被踹一腳,那裡被推一把,儘管傷痕累累,時而失意,時而失神,甚至偶爾難免也失身,但卻從未失根過」。
「雪地裡的樹樁」,同時也是謝志偉本身的寫照,他在二十八歲離開台灣赴德國求學之前,因為受愚民教育而一向支持國民黨,到了德國之後才發現自己竟然不認識台灣,他在德國開始學習台語、學習台灣歷史、文化,他笑稱是「去德國認識台灣」。
回台灣後,他便抱著羞愧的心情投入台灣民主運動,從此與台灣這塊土地緊密地連結在一起,所以儘管擔任新聞局長一個多月就被藍營告了三次,他也如同「雪地裡的樹樁」一般,是踢不倒的。對照之下,告他的人,正是解嚴前協助獨裁政權迫害台灣人民的加害者,這些加害者,至今仍未有任何反省。
赴德 開始認識台灣
問:身為外省族群,您從深藍走向深綠,其中的轉折點為何?
答:雖然我媽媽是本省人,但我是被歸類為外省小孩,總覺得國語要說得標準,而且要捲舌,「不捲舌就捲舖蓋」,我長期受國民黨愚民教育,對當時台灣的政治運動完全不關心,我所投的每張票都是投給國民黨。在我的政治概念裡面,沒有在野黨,甚至沒有執政黨,只有國民黨。
一九八○年我服兵役時,在中壢兵工學校當教官教國文,我們辦公室有十六、七個人,一半是預官,一半是職業軍官,不論本省人、外省人,幾乎都是國民黨籍,只有兩個人不是。他們每個月開小組會議時,我們兩個人就要出去散步,所以我那時候感觸就很深。另外,我發現周遭的國民黨員,他們反而常嘲笑蔣介石,對我這個政治未啟蒙的人也很震撼。
一九八二年,我以榜首考上德國國際交流獎學金。到德國不久,德國就大選,歷經內閣改選,那對我更是震撼教育,我突然發現|原來政府也可以批評,原來政府是可以換的,政府跟黨是兩回事,這對我來說很不可思議。
我開始對照台灣,發現其中差別很大,同時我也開始發現自己對台灣歷史、政治、社會的瞭解是零。在德國跟人聊天時,人家問台灣有沒有左派跟右派,我聽不懂,更嚴重的是,一開始人家問我是哪裡來的,我都說中國,今天看來莫名其妙,可是當時是很自然的。我的行囊裡還有件藍色的長袍,我要讓人家知道我是具有千年文化的中國人,展現「中國人的驕傲」。
可是每次我說自己是中國人,對方就開始講北京、南京、上海,似乎我講的中國和人家講的中國是不一樣的,所以我再解釋是「Republic of China」,人家還是北京、南京、上海,我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搬出台灣,人家就說「你為什麼不直接說台灣?」
我慢慢釐清這種民族、血緣、國家的糾纏,之後出現了一個真空期,因為缺乏了跟土地的連結,人家問起台灣的時候,一問三不知,吳濁流,沒聽過,賴和,沒聽過,當時第一個就是感到羞愧,我如果不改變,對不起自己,對不起台灣這塊土地。
我開始追尋有關台灣的事情,我開始與台灣同鄉會有更密切的接觸,我慢慢地從羞愧、慚愧變成想要回饋。我對台灣二二八、白色恐怖的歷史,最早接觸是看德文的資料,所以我那五年可以說是「到德國去認識台灣」。
回台 從事校園改革
問:你回台灣後,開始從事民主運動,能否談談這段歷程?
答:所謂的台灣心,說穿了最基本的就是「不再以台灣為羞恥,不再以中國來看台灣」,我開始慢慢習慣學會從台灣看台灣。
例如,你就不會從中國的角度看日本跟台灣的殖民關係,你不能期望台灣人從南京大屠殺的角度來看待台灣跟日本的關係,就好像我們沒辦法期待一九四九年以後來台灣的人,從二二八的角度看台灣與中國的關係,但是我可以期待他們可以從一九四九年後的白色恐怖來看台灣跟國民黨的關係。
我回台灣後,就從事校園改革,這是我從事政治跟社會改革的開端,我告訴自己,你二十八歲以前都沒有幫台灣講話,你有五年的時間在德國,也沒有機會幫台灣講話,你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前面的生氣變成一點勇氣,我第一件做的事就是參與「教官退出校園」。
駐德 說台灣民主事
問:先前擔任駐德代表,你並非傳統外交體系出身,為外交圈帶來什麼樣的改變?
答:外交本來不是我的專長,但跟德國的關係是我的專長。我跟德國關係很深,我在德國讀博士五年,中間沒有回台灣,後來也陸續有三年的時間到德國作研究,加上駐德兩年,一共十年。
我們和德國沒有邦交,有缺點也有優點,有邦交,只要作上層的外交即可,不必去演講,不用深入民間,正因為我們沒有邦交,所以必須去做其他的工作,可以開發的點較多。所以除了維持傳統擁護、支持台灣的組織之外,我把很多的時間放在演講,我親自去說台灣的民主坎坷故事。
光是正、副總統都坐過牢,這點就令他們很震撼,而在那樣的戒嚴時代,行政院長謝長廷、蘇貞昌則是抱著身家性命危險站出來的人。我的目的不是要讓德國和台灣建交,但透過這些慘不忍睹的歷史,讓德國人能夠深刻地瞭解台灣得來不易的民主,不但值得珍惜,更值得支持。
我四處去演講,大大小小有一百場左右。我抱持態度是,當你跟德國人講台灣的民主、人權,你要告訴他,這些是得來不易的,我常講會天上掉下來的只有兩種東西|一種是雨滴,一種是鳥屎。民主不可能天上掉下來。
我也跟德國人說我親身經歷的故事。我回到台灣教書,就開始從事校園民主運動。當時剛解嚴,台灣還有很多不合理的法規,尤其是心態,所以很多教授們集體上街頭,我怕我媽媽擔心,我都沒跟她說我在做什麼,有一天我在陽明山被一個警察按住,被攝影記者拍到,我媽媽看到很擔心,她不是擔心我做錯事情,她是擔心我因為「做對事情」而受傷。
如果是藍營的人,他是不可能跟人講這段歷史的,因為他們就是威權統治的發動者,這段歷史有多少人犧牲掉,他是加害者,怎麼可能去講加害者的故事。這樣的話,歐洲人他就沒辦法瞭解,台灣走向民主的路上荊棘滿佈,包括它的過程,它裡面的故事。
我去德國兩年瘦了十公斤,很多人跟我開玩笑說,「你沒有全部回來,遺留了一部分在德國」。為什麼?因為四處奔波,每天都在想我還能為台灣做什麼事情?我的辦公室裡頭有一個小房間,原本裡頭就放了張行軍床,大概是要讓我中午休息的時候可以用,不過我從二○○五年五月五日去,到二○○七年六月九日離開,兩年一個月又四天,我從未在那張行軍床躺過。
入閣 比駐德還複雜
問:原先您是在民間,從事校園運動、社會改革,後來進入體制內,先擔任外交官,如今接下新聞局長一職,角色的轉換,如何調適?
答:扁政府找我入閣並不是第一次,直接找我、間接找我都有,游錫?憟H前也找過我到現在這個位置,其實我心理上一直在排斥直接進入政治,我參與政治,但要我直接進入政治,在我心理上一直有排斥,因為擔心會失去自由。
到德國當外交官,對我來說還不算是直接進入政治,因為比較遠,而且德國又是我比較熟悉的地方,而且做外交的方式有很多種,可以輕鬆也可以忙碌,當然我是選擇忙碌的方式,因為我怕無聊,當然也有我想要替台灣做事的心。
我在德國那兩年,主要的對象就是德國與中國,沒有藍綠問題,只有台灣問題,對台灣的向心力比較容易彙整,但回來台灣就是跳進統獨藍綠,情形是不一樣的,比當外交官複雜。我所要面對的是台灣內部的藍綠、統獨問題,這是政治現實。
問:您才接任新聞局長不久,就已經被藍營提告,有什麼感想?
答:他們不出來解釋,卻馬上去告,這也告、那也告,真是「吃人告告(夠夠)」,在這個部分,我不會怕也不會退縮,這是一種試煉,因為我知道我在做對的事。
我之前在陳文成事件的發言,其實我在二○○四年七月一日在做「謝志偉嗆聲」的時候,就討論過這個議題,不是因為我跳進這個內閣才針對陳文成事件有發言,才對國民黨、馬英九提出我的看法、質疑,我是一致的。
他們這些人當時是在幫獨裁政權撐腰,成為他們一部分,幫他們辯護,然後分得一杯羹;基於還原台灣的歷史,我必須要指出來、要提出質疑,他們有時候會講說「是因為當時沒有選擇」,怎麼會沒有選擇?有兩種選擇,一種就是吃香喝辣風風光光,另一種就是手銬腳鐐叮叮噹噹,是有選擇的,有受害者當然有加害者。我認為,重點不是你當時做了什麼,而是你今天的反省是什麼。
問:過去陳師孟擔任台北市副市長的時候講過,他要去市議會備詢就像是要去地獄一樣,您面對立法院時,會有這種擔心嗎?
答:我從來沒有擔心過有人對我的質疑,因為我很真,我講的就是我想的,我不必編謊言。很多人可能認為我是死硬派,但我是出於一九八二年以後,我對台灣的愧疚、慚愧與回饋,我後半段是跟台灣有連結的,我才有資格講「一路走來,始終如一」,馬英九他們是「一路走來,始終如意」,享受特權。
解嚴 堅持轉型正義
問:今年剛好是解嚴二十年,政府部門舉辦相當多的活動,外界對於被害者與加害者之間有更多的注目,今年活動是特別設計的嗎?
答:其實這系列活動在我回台灣之前,府院就已經有規畫,黨更不用講了;有人質疑,為什麼十周年不辦,二十周年才來辦?真是笑死人,十周年的時候民進黨又還沒執政;其實國民黨不是不能辦解嚴二十周年,而是看他要用什麼樣的心態。
我們到現在還是看到他們用「德政」的觀點來看待蔣經國宣布解嚴,有這種想法意味什麼?這表示我們解嚴了,但他們還在戒嚴。當年的自由民主人權,被國民黨用「台獨」兩個字來概括,怎麼二十年之後,他們還在打台獨,沒有成長就算了,他們絲毫沒有一點愧疚的心。
他們是在綁架外省族群,我身為外省族群的一分子,我很為那些真正為台灣付出貢獻、生命的外省人叫屈,國民黨把他們所犯的罪惡,轉嫁到這些真正辛勞的外省人,但好處他們都沒享受到,只有被剝削、被犧牲,國民黨真的很可惡。
問:戒嚴三十八年,台灣社會文化各方面的創傷非常嚴重,解嚴後才有時間進行重建,但社會復原並不完全,現在您處在這個位置上,當務之急是要做些什麼?
答:很多人以為我們從解嚴那一剎那起就解嚴了,其實並不是,一輛高速行駛的火車,當你踩下煞車,不再加速了,但火車還是會繼續往前衝,有一個煞車距離,也就是說,解嚴二十年,並不代表戒嚴停止二十年,它還繼續往前衝,至少衝十年,要有這樣的認知,不然會沒辦法接受。
我現在在這個位置,所以要跟民進黨一起努力,堅持轉型正義,包括從文化等軟性面著手,要軟硬兼施,就像船要入港要看風向躲暗礁;另外,我作為發言人,站在第一線,所呈現出來的就代表民進黨政府,什麼時候要傳達訊息,或者是訊息要怎樣傳達,我還在學習,希望透過我的發言,可以把民進黨被污衊的事得到修正,希望我回來是跳火坑,而不是帶火坑回來。
律動 掌握群眾情緒
問:您過去剛開始主持晚會時,所用的台語也沒那樣多,後來才逐漸多起來,最後幾乎可以整場都用台語主持,整個互動就不一樣,而且您把西洋歌曲的律動帶入其中,這箇中有何巧妙?
答:我是從台語的四句聯轉變為RAP,而且我在大學當過老師,當然也當過學生,當老師的人有一個重點就是怎樣讓課變得有趣,台上台下如何能夠互動,這其實很關鍵。所以要想辦法讓他們跟著你說、跟著你唱、跟著你講,像現在很多歌星唱到一半會把麥克風轉向台下,讓歌迷可以接著唱,有互動產生,這種做法其實我比他們早。
不過要有這種互動有一個前提,就是要讓群眾知道要怎麼接話,所以必須要重複,也不能長。所以我就創作了〈GO!GO!GO!台灣是寶島〉,這裡面要有一種感情、有節奏,這跟詩是完全脫離不了關係,通常不要四個字、六個字,要五個字或七個字,例如「台灣袂對叨位去」(台語)就是七個字,再加上五個字「要往哪裡去」(國語),或是「咱講飼老鼠勒咬布袋,是越咬坑越多」(台語),聽起來就很有律動。所以他們看到我出場就會想到節奏,就會跟著搖。
人開始動的時候,就不會只陷在悲情裡。可以把「氣憤」變成「氣氛」,人一動的時候,就有流動,就不是死的,就會有希望,現在的用語叫做「High」,所有原先在心裡被壓抑、被束縛住的東西,就可以解放出來。我常看到很感動的就是有時候有阿公、阿嬤帶著小孫子,都跟著拍子在搖,而且跟這些支持者熟了之後,就會有一種默契,有默契就不會緊張,後來場子比較趕的時候,我可以到了現場五分鐘、十分鐘,再來看今天要講什麼。
這其實跟我的個性有關,但最大的影響可能來自我父親,在我父親朋友與我母親的眼中,他是一個很會說故事的人,他是廣東汕頭人,他的汕頭方言講得很好,然後他的上海話講得跟廣東話一樣好,又會一點日文、一點英文,另外,他也到處跑,當過漁船、商船的船員,也開過小餐廳。可能跟我讀文學也有關係,「一個會講故事的人,他隨時都有話要講」。

2007年7月25日 星期三

自由電子報 - 《黃天麟專欄》北京→黃良華→KMT

自由電子報 - 《黃天麟專欄》北京→黃良華→KMT
從此將台商代表列入中國國民黨立法院不分區立委之安排,將成為一項不可或逆的不成文法,中國「以商逼政」、「以經促統」的戰略展開將從此可由北京直接指揮中國國民黨在立院之運作。若二○○八年立法院仍由中國國民黨為主體之泛藍所控制,台灣政府的立法院將實質成為北京在台之立法機構,以台商委員為媒介,形成「北京─國台辦─台商總會─台灣立法院」的直線指揮系統,為「經濟一中」效命。在此意義上,二○○七年七月十二日是台灣主權城池再陷落一城的一天。
無獨有偶,二○○七年七月十二日也是海基會董監事聯席會議通過由執政的民進黨立委洪奇昌出任董事長之一天。大家都心知肚明,董監事會開會只是一種形式,幕後的決定者是政院高層。因為洪委員過去推動兩岸關係不遺餘力,力主產業西進中國,並在立法院與親民黨立委聯手提案要求鬆綁台商中國投資上限。他認為,在「國際經濟的長河裡」台灣不能沒有中國,論調宛如台灣在「國際政治的長河裡」不能不與中國統一。
過去七年民進黨執政最為奇特的政策思維之一,就是兩任駐美代表都起用了深藍的外交官員,民進黨第一任駐美代表還在二○○四年大選投票前夕提出辭呈。任命反本土、反公投、反正名、反台灣進入聯合國的人去遊說美國,遊說的結果當然是美國對台公投、修憲、廢統之不了解、不支持及反對,「請鬼拿藥單」莫此為甚。
將來的海基會由力主西進的董事長掌舵之後,在與中國之意見傳達、對府院之政策分析與建言能否客觀,能否顧及二千三百萬台灣人民的福祉,能否以台灣的整體經濟利益為優先,都將是全民所關注與憂慮的地方。更令人擔心的是,北京會不會透過台商、台商在台之立委,與海基會形成連線,形成莫之能禦的「經濟一中」戰線,不但力足以左右立院之立法,還將整個行政、立法置於北京的遙控之下,這才是我們所必須嚴正思考的問題。

2007年7月22日 星期日

自由電子報 - 《星期專論-向陽》這樣的大考文史命題將伊于胡底

自由電子報 - 《星期專論-向陽》這樣的大考文史命題將伊于胡底
大考中心面對外界質疑,提出的解釋是,該中心完全依照教育部八十四年課綱比例規定出題,「依法行政」。照這個鋸劍式說詞,則過去歷年來高於今年的文史出題比例,就意謂著過去該中心並未依法行政,這責任是不是也該由該中心承擔?針對國文考題,命題小組說明根據舊課綱之外,還強調過去歷年試題「逐漸偏離課本,而且有漸行漸遠的傾向」、「不利於語文教學,必須及時導正」,換句話說,這幾年同樣都是大考中心出題的傾向,乃是錯誤的,該中心是否也得為歷年來「偏離課本」的出題傾向,向因此受害的學生和家長道歉?進一步說,這種只要命題小組就可「導正」命題傾向的出題模式,未免恣意輕率,又豈是面對全國考生的大考中心所能卸責?

是今年文史試題的「傾向」很明顯地以舊課綱為盾牌,與我們這一代共同走過的台灣社會越走越遠離,與我們下一代要走出去的世界和未來越走越回去||台灣文學、歷史題目和所占分數的大幅下降,說明了進入二十一世紀的台灣大考,並不在意也不重視這一代以及上一代的文學累積和前人奮鬥;古典文學、中國歷史題目和所占分數的大幅升高,則又暗示已經進入二十一世紀的下一代,只有回頭擁抱中國古代文史才能出人頭地。荒謬的是,這樣事關教育走向和下一代應有教育權利的命題走向,不是出自主管國家教育政策的教育部,而是由大考中心委託的命題小組決定,因而形成少數命題委員就可以今年「導正」去年、以小組傾向「導正」試題方向,並因此造成大考命題和教育政策相互抗頡、考試內容和時代潮流互為扞格的錯謬現象。這才是今年大考文史命題最深層的問題所在。

而同樣不在課本範圍內的王德威學術論文(一種逝去的文學?)也被拿來出題,甚至完全顛倒該文意旨,以「反共文學」為標準答案,王德威已聲明該命題錯誤,要求命題者「熟讀」原文〔這是錯誤試題,答錯的反而是對的,答對的反而錯了〕||這樣的例子明白表示:儘管台灣文史已經存在,卻仍特意漠視;即使中國文史錯誤認知,還要橫加抬舉。此次大考文史命題的嚴重傾斜,由此一葉,即可知秋。
這樣的大考中心,這樣的文史命題傾向,能不愧對參加今年指考的十萬九千八百八十九名考生,以及這些考生背後努力向前行進的台灣社會嗎?



請問這些老師的專業在哪裡?
他們為什麼有這樣的權力?

2007年7月20日 星期五

[HI-ON]鯨魚網站-文言文──該被淘汰的文體

[HI-ON]鯨魚網站-文言文──該被淘汰的文體
文言文──該被淘汰的文體
郭健二2007/07/20
最近文言文的教學與在考試中所佔的比例,引起政治、教育、學術界的爭論,其中還涉及中國和台灣意識型態的問題,對此我想表達一些看法。
文學可以反映一個時代,時代也會隨著思想潮流而改變,很自然的,文學與文體也會跟著時代而丕變,而沒落。

我認為文言文應該是屬於該被淘汰的文體。

文言文是中國文體的ㄧ環,我現在就中國文學的演變略作說明:

在中國的漢朝有一種文學作品稱之為「賦」,是由詩與散文融合而成的ㄧ種文體,它的詞藻華麗而誇張,好堆砌冷僻之字,表面富麗而艱深難讀,當時寫「賦」的作家多為文字學家,換句話說,一般人如果文字懂得不多,是很困難去欣賞,更不用說要去寫「賦」這樣的作品,後來又演變成專門應付高等考試的「律賦」,當時的讀書人為了考試而不得不硬著頭皮去苦讀,而在通過考試之後,便將它棄之如敝屣了,因此「賦」這種文學,到了唐宋就逐漸衰微而趨於沒落。

另外還有一種文體,稱為「駢體文」,創於漢朝,興盛於六朝,它的特色是:對偶工整、音韻和諧、詞藻華美、典故繁多,但這種文體因為太重視形式和詞藻,內容逐漸變得空洞,用典又頻繁,使得一般人無法了解文中深奧寓意,到了唐初陳子昂率先起來反對,韓愈跟著高唱「古文運動」,隨後王安石、三蘇、柳宗元、曾鞏等人附和之,「駢體文」終於走上衰頹之途。

當時韓愈所提倡的「古文」,就是要恢復周、秦、兩漢的散文,用現代通俗的話來說就是:「使用讓人看得懂,簡易明白的白話文」
大凡一種文體,一旦與社會脫節而只能作為考試的工具,最後的結局總難逃沒落而被淘汰的命運;文言文目前在台灣的狀況,就如漢朝的「賦」與六朝的「駢體文」一樣,學生純粹是為考試而不得不去研讀,一旦通過考試,就與文言文揮揮手,「從此不再相見」了。

我引用兩段文句,讓大家了解現代的中學生,國語文所研讀的是這般「艱澀難懂」的古代文章,也讓大家體驗一下,當前中學生讀文言文的感受。

中國戰國時代,秦始皇之丞相李斯,寫了一篇「駢體文」,其中有如下的文句:【今陛下致崑山之玉,有隨和之寶,垂明月之珠,服太阿之劍,乘纖離之馬,建翠鳳之旗,樹靈鼍之鼓。】

短短只有兩行,卻是處處是典故,這種好像是在教人猜謎語的文章,一般人看得懂嗎?而這篇艱澀難懂的「駢體文」,正是目前各出版社都列入高三國文教材的「諫逐客書」,也就是今年大學指考國文科試題出處。

中國唐朝有一位作家杜牧,寫了一篇「阿房宮賦」,「阿房宮」是秦始皇所建的宮室,杜牧藉著敘述「阿房宮」由繁華到燬滅,隱喻秦國的暴起與滅亡,以警戒後代的君王,其中有這樣的句子:【盤盤焉,囷囷焉,蜂房水渦,矗不知乎幾千萬落。長橋臥波,未雲何龍?複道行空,不霽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東。】

請問這樣艱澀的文言文,目前我們社會人士有幾個人有興趣去欣賞?這一篇卻是現在高中生的國文補充教材,這種在唐宋時代已經衰微的文體,卻由於「大中國的意識型態」作祟,而硬要逼迫處在瞬息萬變的電腦時代的中學生去研讀,去背誦,實在是毫無道理,顯然也毫不體恤學生之負擔。

我再引用「比較淺近」的文言文──「世說新語」其中的ㄧ則:【人問顧長康:「何以不作洛生詠?」答曰:「何至作老婢聲」】。
借問一下,你了解這段文字的旨意嗎?你知道「洛生詠」「老婢聲」是甚麼碗糕?「世說新語」可是大專聯考曾經出題的項目呢!

文言文除了艱澀難讀之外,還有一種「化簡單為繁複」的怪現象;在論語裡有一段話:【孟武伯問:「子路仁乎?」子曰:「由也,千乘之國,可使治其賦也;不知其仁也」。】

孟武伯問的是「子路」這個人如何,而孔子的回答卻冒出「由」這個人如何如何,顯然是牛頭不對馬嘴;原來「子路」與「由」是同一個人──季路,姓仲,名由,字子路,一稱季路;

大家看看,一段不到30個字的文言文句子,問與答之間就教人摸不著頭緒,而一個人卻莫名其妙的要有數個稱呼;在高中論語中,孔子的子弟出現約有12人,平均以一人有三個名字號來計算,也就是說,現在台灣的一個中學生要研讀論語,就必須要先背好36個孔子子弟的名、字、號,否則無法了解課文中對話的角色,至於六冊國文課本裡的數十位文言文作者,只是想到要去記他們的名字號,就要讓學生頭痛不已,大呼吃不消了。

我希望那些孺慕「中國五千年傳統文化」的政客如李慶華、李慶安以及「中國學者」如余光中者之流,不要每次有人提議要減少文言文課程的比例時,你們這一群中國人就開始哇哇大叫,不要把那些連你們祖國都不太想要的「中國古董」,硬生生的要塞進台灣學生的腦袋裡,將那些已經不合時宜,應該要淘汰的艱深文言文,應該要擺進博物館的骨董化石,強迫台灣的學子去研讀,去背誦,去消化。

你們愛慕中國文化的「博大精深」,「吃狗肉?!隨地吐痰?!」那是你家的代誌,但是請不要虐待台灣的學生,讓這群莘莘學子儘快擺脫研讀文言文的噩夢吧。

PS:「台灣官場錄」雖然古人的名字號,會讓人對文言文的內容混淆不清,但對現代人倒不必然會有這種現象,我且舉一例:【伯雄者,曩昔其伯父為國民黨所殺害也;伯公者,當今貴為國民黨之主席也。】

一般人看到這一句,會認為「伯雄」與「伯公」,一定是兩個不同的人,因為伯父被國民黨殺害了,而姪子竟會當起國民黨的主席,在人倫義理上,這根本就是「無情無義,無血無目屎」,令人不可思議的代誌;但這一句話如果用心去猜,還是可以猜得出來是同一個人-------因為雄雌的「雄」字,和公母的「公」字,這兩個字的字義,在這一句話裡是互通的,所以我們可以推論出:「伯雄者,伯公也,一心追求權位不顧人情義理之輩也」

國民黨的官場,最興中國古代宮廷這一套封建文化,總喜歡在他們的姓名之外又加字號,權位越高的人越喜歡人家在他們的字號上,再加上一個「公」字來稱呼他,而阿諛奉承的馬屁精,就會一直在這些高官面前「公來公去」,所以我們在國民黨集會的場合,經常會聽到此起彼落,到處叫人「阿公」,一片『半路認「阿公」』的景象。

日後我們網上的朋友一聽到有人在呼叫國民黨的某某大官,這個「公」,那個「公」,就可以知道那個被稱呼為「公」的人──是「ㄍㄤ」也,不是母也!」。

我們台灣人是不作興來這一套矯揉造作,裝腔作態的中國官場「假仙」文化,每次我聽到有人呼叫甚麼「公」,而被稱為「公」的人,也一臉得意相,我就會全身起「雞母皮」,翻胃要嘔吐。

(鯨魚網站註:作者為台南市退休高中「國文」教師)

2007年7月14日 星期六

酥餅的BLOG:華爾街評論:台灣不認輸的一群 - 樂多日誌

酥餅的BLOG:華爾街評論:台灣不認輸的一群 - 樂多日誌
Taiwan's 'Refuse-to-Lose' CrowdBy THERESE SHAHEENNovember 8, 2006
台灣不認輸的一群華爾街日報表示,
台灣政治紛亂的根源不在於陳水扁總統、他的家庭與朋友涉嫌貪污的指控,
而在於台灣總統就任六年來的重大改革計畫。
要知道,陳總統是台灣有史以來第一位不是來自國民黨這個專制統治台灣半世紀的政黨的總統。
所以,毫無意外的,他的改革計畫會遭到還不習慣敗選的既有勢力強勢阻擋。
許多觀察台灣的專家稱這些前國民黨官員與親民黨為“不認輸的一群”,他們妨礙許多總統的計畫。
以國防為例,雖然陳總統在將近第二任的時候才處理台灣的國防議題,但是他也在2003年推出了一百八十億美金,
有布希政府強力支持的國防預算,然而軍購案一直被擋在反對黨控制的立法院裡。
陳總統對台灣政治體制的改革也遭受類似的阻擋,自從蔣介石在二次世界大戰逃到台灣後,
台灣就採五權分治體制,五權之間常常有重複之處。
在嘗試將體制轉化為更適合現代台灣、更有效率的制度時,一如預期,馬上遭遇目前支持者還掌握大部分政府機關的國民黨的抵制。
華爾街日報認為,在這樣的政治氣候下,毫無意外的,非法使用國務機要費的指控成為不認輸的一群最好的藉口,
尤其是在總統夫人吳淑珍被起訴貪污後。
當然,任何對公務人員的指控都必須以符合程序正義的方法調查,
但是同時也要記住,一些有爭議的支出是用在對台灣國家安全有關的機密外交。
當北京在全世界用許多資源想孤立台灣的時候,台灣必須用非常手段經營外交。
由於這些手段的機密性,規範相關經費的規定也是模糊不清。
由於目前的爭議,堅持透明的預算程序與訂定清楚的規範有可能解開某些經費的機密性。
華爾街日報也表示,陳總統在六年的任期中犯了一些錯誤,
他的勝選來自於加速自李登輝時期開始,主權與國家認同運動的授權,
但是他可能無法分清大眾對保持台灣認同的支持與正式宣布台灣獨立的渴望以致於在這些議題上忸怩作態反倒成了他的特色。
被反對黨控制的媒體也有效的將他塑造成無故挑釁中國的角色,連布希政府都覺得有必要在這方面提醒他。
事實是,大部分的台灣國民不希望被北京統治也不希望與其敵對。
這對陳總統造成兩難,當台灣人民享受事實上的獨立時,來自中國經濟與武力的威脅也不斷增加。
華爾街日報明確指出,台北的亂局跟政府效能或是貪污的指控關係不大,示威與要求陳總統辭職正是台灣民主還不成熟的明證。
與街頭群眾交談發現,有些台灣人民放棄對程序正義與法治這個民主核心價值的尊重。
反扁的熱度與強度讓人感覺到在狂熱仇恨的氣氛下,將是暴民而不是程序在主宰。
民主的最高目標應該在於保護每一個人的聲音,而不是投射群眾的怒吼,不管那樣的聲音多正義。
最後,華爾街日報認為,一個強大民主的台灣,不只對台灣人民,也對區域與整個世界最有利。
在這個成長的關鍵時期,台灣的民主需要國際社會的支持與鼓勵。
但是最終,台灣人民必須決定他們的未來是要用民主程序來決定,還是被佔據街頭的暴民所決定。

2007年7月13日 星期五

自由電子報 - 共同市場賣大餅

自由電子報 - 共同市場賣大餅
事實上,「共同市場」的成立基礎是建立在參與國家間,某種程度的政治協議之上。此協議的過程,依照過去歐盟的經驗,絕對是複雜、困難與冗長。但國民黨卻刻意只談「共同市場」的好處,不談其成立的障礙與政治基礎,實有畫大餅,誤導民眾之嫌。更何況,別忘了,當初歐洲共同市場的成立,是基於個別主權國家間的合意,才得以成立。現在中國連台灣是一個國家的事實都不願承認,如何談判起?
而就兩岸談判的交手經驗而言,再怎麼看似純經濟的議題,中國一向是政治處理。以過去的包機、以及現在中國觀光客來台的案子為例,如果中國真的純以經濟事務的角度來處理,怎會時而積極,時而消極,讓進程一拖再拖?說穿了,北京還是在做一連串的政治計算。
另外,就算「兩岸共同市場」真能談出點眉目,從現成最接近的例子香港來看,也絕不是台灣未來經濟發展、可長可久的萬靈丹。透過與北京簽訂CEPA(更緊密經貿關係安排),香港近年來,的確在關稅免除、服務業、投資便利上獲利。但經濟上,代價是失業率提高、貧富差距擴大、個人平均所得停滯不前;政治上,則是喪失了民主、自由與人權的保障。台灣願意付出這些代價嗎?
與北京交手,一切都是政治的。妄想只談經貿交流,而不碰觸政治議題,是不可能的事。除非台灣要走向「香港化」,「兩岸共同市場」在現實上根本沒有實現的空間。在兩岸議題上,台灣需要的不是一個虛幻的大餅,而是在目前的實際互動與談判中,去真正解決問題,累積互信。同時,在中國尚未「變通」前,台灣應先做好操之在己的部分,如提高人民生活品質、改善投資環境、促進產業升級與做好全球佈局。
(作者為倫敦大學亞非學院政治系博士候選人)

2007年7月12日 星期四

新台灣新聞週刊

新台灣新聞週刊

靈巡迴國際 唱出無限台灣
陳金萬
第590期
2007/7/12
閃靈樂團將巡迴歐美亞三大洲超過八十場演唱會,特地創作了「無限台灣」單曲,以發出我國在國際社會備受孤立的吶喊,期能在歐美各地年輕一輩的樂迷中尋求對台灣處境的同情與支持。


脫去陰森恐怖、殺氣騰騰的黑金屬舞台妝,閃靈樂團其實有一顆人文關懷的心。閃靈樂團主唱Freddy和貝斯手Doris兩人從小都有學習古典鋼琴的音樂底子,如果有人問Freddy「你最喜歡那一位音樂家的作品?」他會毫不猶豫的回答「蕭邦」,除了蕭邦作品所具有的速度感和一股淡淡的哀傷,與閃靈樂團的作品有些許相似之處以外,Freddy特別欣賞蕭邦為了命運多舛的祖國波蘭奮鬥不懈的精神,也是重要原因。
新聞局長兼主持人謝志偉接著說,據悉馬英九也是閃靈樂團的樂迷,所以他特別聘請蕭萬長來幫忙擔任副手,形成「蕭幫」體制的競選組合,是不是這個樣子?謝志偉天馬行空的比擬,馬上引來哄堂大笑,成了七月四日「閃靈UNlimited國際巡迴演唱會」行前記者會的一大笑點,讓閃靈樂團出國遠征的「哀傷」氣氛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將巡迴歐美亞 唱出無限台灣
閃靈樂團此行是應邀參加美國Ozzfest演唱會,並接續以「UNlimited Taiwan(無限台灣)」為題於七月十二日至九月十五日在美國巡迴演出。該演唱會是由獲得兩座葛萊美獎、被英國知名音樂雜誌「新音樂快訊」(New Musical Express, NME)譽為「神乎奇技的天才」美國搖滾教父奧茲?歐斯朋(Ozzy Osbourne)於一九九六創立,每年巡迴演唱會超過二十場,參加樂迷逾百萬,「閃靈」是唯一受邀的亞洲樂團。
閃靈樂團團長Freddy指出,此行係自兩千年以來第三度配合發行專輯應邀出國演唱,閃靈樂團從二○○七年七月至十二月底,將巡迴歐美亞三大洲超過八十場演唱會,而場次仍不斷地持續增加。與往年不同的是,「閃靈」今年特地創作了UNlimited Taiwan單曲並錄製MV,以發出我國在國際社會備受孤立的吶喊,期能在歐美各地年輕一輩的樂迷中尋求對台灣處境的同情與支持。
Freddy感性的表示,外國樂評人介紹他們的作品時,除了常會運用「五聲音階」、「亞洲小調」的字眼以外,現在他們也常常提到「閃靈」的創作,予人「莫名美麗的哀傷」之感。這是源於他所熱愛的祖國台灣,提供他源源不絕的創作靈感,他也希望藉由作品的分享能夠引發歌迷了解台灣歷史的興趣。
鼓吹入聯合國 要用音樂嗆聲
對閃靈來說,以台灣的歷史文化為主題來作音樂,引發團員很大的創作熱忱,台灣歷史的故事很多,而且大部分是悲劇,閃靈的音樂也因此在狂暴的重金屬音樂中蘊含了悲傷的美感,成為其重要特色,這跟歐洲黑金屬音樂反基督教的傳統有很不相同的地方。
事實上,台灣的基督徒人口從來不曾超過百分之五,在文化上也沒有形成所謂的「霸權」,Freddy很清楚的知道,在台灣唱反基督教的主題不適合閃靈;強調以「獨立精神」作音樂的「閃靈」,自然不會甘於作為一個歐美流行文化的盲目跟從者,隨之起舞。相反的,「閃靈」從認同本土的歷史文化出發,積極的去參與各種社會運動,反而和推廣台灣獨立運動的長老教會成了志同道合的協力伙伴。
「閃靈」在今年初安排赴美行程的時候即主動表達善意,和由台灣基督長老教會總會前任總幹事羅榮光牧師所帶領的「台灣聯合國協進會(TAIUNA)」進行聯繫,表示願意擔任義工到聯合國辦公室的所在地美國紐約嗆聲,為「以台灣名義加入聯合國」的宣傳活動免費代言,因而促成了這起「上帝僕人與地獄使者」的合作關係,從此之後,「閃靈」彷彿受到上帝特別的祝福,國際邀約一場接一場不斷地增加。
羅榮光牧師表示,早在二○○二年長老教會和獨派團體共同推動「台灣全國站起來」活動,就發現Freddy這個年輕人很有台灣心,很有自己的想法,不會受到媒體影響或是遇見困難,就信心動搖或輕易放棄理想,所以很多人都樂意幫助他,也很高興看到他能出國為台灣爭光。如果台灣能夠多一些藝人像「閃靈」一樣,不畏懼中共打壓,勇敢的走向世界舞台,不論是對台灣的未來或是他們自己的演藝之路都會更加的寬廣。
勇闖國際市場 寫下閃靈王朝
今年四月號的「FOOL’S MATE」雜誌,對「閃靈」成功展開歐美日市場的國際發展感到相當好奇。主唱Freddy表示,台灣的藝人樂團們大多沒有想要進軍國際的意識,會想到要去的大多以說華語的國家例如中國、香港、新加坡為主。但「閃靈」卻從來不自我設限,從一開始就決定向各個不同地區的國際市場進軍。
輔仁大學心理學系助理教授兼獨立音樂樂評人何東洪表示,這對台灣的獨立音樂工作者等待他人來發掘的被動心態,是一大刺激,「閃靈」知道自己要什麼,也懂得自己創造機會,加上自己的努力才能受到國際樂迷的肯定。有人會拿「五月天」或「伍佰」在國內受歡迎的程度與之相比,但是,「閃靈」下的功夫不同,收穫自然也就不同。
另外,該雜誌記者也認為閃靈在音樂中加入中國樂器「二胡」是很有個性的做法,Freddy則表示,蒙古、韓國、日本等東亞國家都有使用二胡,因此二胡是「東亞傳統樂器」這樣的說法比較適合。「閃靈王朝」一書的撰文者及重金屬樂評人邱立威表示,「閃靈」作品的東方旋律和取材於台灣歷史、神話傳說的歌詞內容,都是吸引西方樂迷的因素,甚至於將中文翻譯成英文的音節不同,也足以形成樂團的特色。
日本乃至於亞洲各國吉他手必讀的「YOUNG GUITAR」雜誌,即撰文讚揚《賽德克巴萊(原住民語:真正的人)》這張專輯具備國際規格,能與北歐的重金屬勢力分庭抗禮。事實上,「閃靈」為了尋求錄音品質的突破,他們找來了金曲獎的最佳製作人陳珊妮合作,不僅在Freddy嘶吼的唱腔上面加入了陳珊妮的美聲唱法,更在遠赴丹麥錄音室的工作中,讓陳珊妮的利耳發揮磨人的功夫,在重金屬狂暴的吉他刷扣聲中增添一股陰柔華麗的「哥德味」。不斷地精益永精,求新求變,這些都是閃靈樂團廣受海內外樂迷歡迎的原因。
唱出台灣生命 可望帶動流行
閃靈樂團為了推廣台灣加入聯合國的理念,特別創作了「UNlimited Taiwan(無限台灣)」的主題曲,此曲帶有一點進行曲的旋律,歌詞簡單易學但意義非凡,不像以前的作品有些艱澀難懂,很容易琅琅上口,振奮人心,他們還準備在KTV中作推廣,可望帶動一波新的流行。謝局長於閃靈樂團臨行記者會詮釋該團UNlimited Taiwan樂曲主題的時候,充分發揮他文學博士說文解字的功夫,他指出,在這支MV裡面可以看到「UNlimited(無限)」和「Island(島嶼)」這兩個字重覆地出現,UNlimited可以拆成「UN(聯合國)」及「limited(限制)」兩個部分,limited這個字的原意是「牆」有隔絕的意思,Island則代表被「鹽」包圍的土地。
謝志偉說,台灣人民在戒嚴期間奮鬥爭取突破政治的禁錮,現今雖已解嚴,然在國際間仍受中國外交孤立所造成的層層束縛,閃靈樂團以UNlimited Taiwan訴求強烈傳播台灣無止境的生命力,努力掙脫「UN(聯合國)」為主的國際「limited(限制)」。搖滾音樂是不受拘束的音樂形式,閃靈樂團赴美巡演正是我國突破束縛,爭取自由的表徵。
謝志偉讚許「閃靈」以第一支亞洲人樂團參加Ozzfest音樂盛會,乃台灣的驕傲,更肯定閃靈樂團以民間團體一己之力,自發性的為國家在國際場合發聲的行動,堅信與台灣脈動結合的閃靈樂團必能以音樂藝術感動國際人士,為我國爭取無限的助力。
謝局長在記者會結束前與閃靈樂團成員在巨型巡迴列車紙板上簽名,宣布巡迴列車啟動,預祝「閃靈」赴美演唱成功。新聞局此次藉由閃靈樂團在美巡演之時機傳達我參與聯合國的訴求是今年一系列國際文宣的第一波文宣行動。鑒於以「台灣」名義加入聯合國充分展現全民的心聲,新聞局除將運用傳統國際文宣通路,傳達我朝野共同心聲外,更將與其他部會結合民間資源人脈,在國內外造勢,努力為台灣發聲。

新台灣新聞週刊

新台灣新聞週刊

靈巡迴國際 唱出無限台灣
陳金萬
第590期
2007/7/12
閃靈樂團將巡迴歐美亞三大洲超過八十場演唱會,特地創作了「無限台灣」單曲,以發出我國在國際社會備受孤立的吶喊,期能在歐美各地年輕一輩的樂迷中尋求對台灣處境的同情與支持。


脫去陰森恐怖、殺氣騰騰的黑金屬舞台妝,閃靈樂團其實有一顆人文關懷的心。閃靈樂團主唱Freddy和貝斯手Doris兩人從小都有學習古典鋼琴的音樂底子,如果有人問Freddy「你最喜歡那一位音樂家的作品?」他會毫不猶豫的回答「蕭邦」,除了蕭邦作品所具有的速度感和一股淡淡的哀傷,與閃靈樂團的作品有些許相似之處以外,Freddy特別欣賞蕭邦為了命運多舛的祖國波蘭奮鬥不懈的精神,也是重要原因。
新聞局長兼主持人謝志偉接著說,據悉馬英九也是閃靈樂團的樂迷,所以他特別聘請蕭萬長來幫忙擔任副手,形成「蕭幫」體制的競選組合,是不是這個樣子?謝志偉天馬行空的比擬,馬上引來哄堂大笑,成了七月四日「閃靈UNlimited國際巡迴演唱會」行前記者會的一大笑點,讓閃靈樂團出國遠征的「哀傷」氣氛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將巡迴歐美亞 唱出無限台灣
閃靈樂團此行是應邀參加美國Ozzfest演唱會,並接續以「UNlimited Taiwan(無限台灣)」為題於七月十二日至九月十五日在美國巡迴演出。該演唱會是由獲得兩座葛萊美獎、被英國知名音樂雜誌「新音樂快訊」(New Musical Express, NME)譽為「神乎奇技的天才」美國搖滾教父奧茲?歐斯朋(Ozzy Osbourne)於一九九六創立,每年巡迴演唱會超過二十場,參加樂迷逾百萬,「閃靈」是唯一受邀的亞洲樂團。
閃靈樂團團長Freddy指出,此行係自兩千年以來第三度配合發行專輯應邀出國演唱,閃靈樂團從二○○七年七月至十二月底,將巡迴歐美亞三大洲超過八十場演唱會,而場次仍不斷地持續增加。與往年不同的是,「閃靈」今年特地創作了UNlimited Taiwan單曲並錄製MV,以發出我國在國際社會備受孤立的吶喊,期能在歐美各地年輕一輩的樂迷中尋求對台灣處境的同情與支持。
Freddy感性的表示,外國樂評人介紹他們的作品時,除了常會運用「五聲音階」、「亞洲小調」的字眼以外,現在他們也常常提到「閃靈」的創作,予人「莫名美麗的哀傷」之感。這是源於他所熱愛的祖國台灣,提供他源源不絕的創作靈感,他也希望藉由作品的分享能夠引發歌迷了解台灣歷史的興趣。
鼓吹入聯合國 要用音樂嗆聲
對閃靈來說,以台灣的歷史文化為主題來作音樂,引發團員很大的創作熱忱,台灣歷史的故事很多,而且大部分是悲劇,閃靈的音樂也因此在狂暴的重金屬音樂中蘊含了悲傷的美感,成為其重要特色,這跟歐洲黑金屬音樂反基督教的傳統有很不相同的地方。
事實上,台灣的基督徒人口從來不曾超過百分之五,在文化上也沒有形成所謂的「霸權」,Freddy很清楚的知道,在台灣唱反基督教的主題不適合閃靈;強調以「獨立精神」作音樂的「閃靈」,自然不會甘於作為一個歐美流行文化的盲目跟從者,隨之起舞。相反的,「閃靈」從認同本土的歷史文化出發,積極的去參與各種社會運動,反而和推廣台灣獨立運動的長老教會成了志同道合的協力伙伴。
「閃靈」在今年初安排赴美行程的時候即主動表達善意,和由台灣基督長老教會總會前任總幹事羅榮光牧師所帶領的「台灣聯合國協進會(TAIUNA)」進行聯繫,表示願意擔任義工到聯合國辦公室的所在地美國紐約嗆聲,為「以台灣名義加入聯合國」的宣傳活動免費代言,因而促成了這起「上帝僕人與地獄使者」的合作關係,從此之後,「閃靈」彷彿受到上帝特別的祝福,國際邀約一場接一場不斷地增加。
羅榮光牧師表示,早在二○○二年長老教會和獨派團體共同推動「台灣全國站起來」活動,就發現Freddy這個年輕人很有台灣心,很有自己的想法,不會受到媒體影響或是遇見困難,就信心動搖或輕易放棄理想,所以很多人都樂意幫助他,也很高興看到他能出國為台灣爭光。如果台灣能夠多一些藝人像「閃靈」一樣,不畏懼中共打壓,勇敢的走向世界舞台,不論是對台灣的未來或是他們自己的演藝之路都會更加的寬廣。
勇闖國際市場 寫下閃靈王朝
今年四月號的「FOOL’S MATE」雜誌,對「閃靈」成功展開歐美日市場的國際發展感到相當好奇。主唱Freddy表示,台灣的藝人樂團們大多沒有想要進軍國際的意識,會想到要去的大多以說華語的國家例如中國、香港、新加坡為主。但「閃靈」卻從來不自我設限,從一開始就決定向各個不同地區的國際市場進軍。
輔仁大學心理學系助理教授兼獨立音樂樂評人何東洪表示,這對台灣的獨立音樂工作者等待他人來發掘的被動心態,是一大刺激,「閃靈」知道自己要什麼,也懂得自己創造機會,加上自己的努力才能受到國際樂迷的肯定。有人會拿「五月天」或「伍佰」在國內受歡迎的程度與之相比,但是,「閃靈」下的功夫不同,收穫自然也就不同。
另外,該雜誌記者也認為閃靈在音樂中加入中國樂器「二胡」是很有個性的做法,Freddy則表示,蒙古、韓國、日本等東亞國家都有使用二胡,因此二胡是「東亞傳統樂器」這樣的說法比較適合。「閃靈王朝」一書的撰文者及重金屬樂評人邱立威表示,「閃靈」作品的東方旋律和取材於台灣歷史、神話傳說的歌詞內容,都是吸引西方樂迷的因素,甚至於將中文翻譯成英文的音節不同,也足以形成樂團的特色。
日本乃至於亞洲各國吉他手必讀的「YOUNG GUITAR」雜誌,即撰文讚揚《賽德克巴萊(原住民語:真正的人)》這張專輯具備國際規格,能與北歐的重金屬勢力分庭抗禮。事實上,「閃靈」為了尋求錄音品質的突破,他們找來了金曲獎的最佳製作人陳珊妮合作,不僅在Freddy嘶吼的唱腔上面加入了陳珊妮的美聲唱法,更在遠赴丹麥錄音室的工作中,讓陳珊妮的利耳發揮磨人的功夫,在重金屬狂暴的吉他刷扣聲中增添一股陰柔華麗的「哥德味」。不斷地精益永精,求新求變,這些都是閃靈樂團廣受海內外樂迷歡迎的原因。
唱出台灣生命 可望帶動流行
閃靈樂團為了推廣台灣加入聯合國的理念,特別創作了「UNlimited Taiwan(無限台灣)」的主題曲,此曲帶有一點進行曲的旋律,歌詞簡單易學但意義非凡,不像以前的作品有些艱澀難懂,很容易琅琅上口,振奮人心,他們還準備在KTV中作推廣,可望帶動一波新的流行。謝局長於閃靈樂團臨行記者會詮釋該團UNlimited Taiwan樂曲主題的時候,充分發揮他文學博士說文解字的功夫,他指出,在這支MV裡面可以看到「UNlimited(無限)」和「Island(島嶼)」這兩個字重覆地出現,UNlimited可以拆成「UN(聯合國)」及「limited(限制)」兩個部分,limited這個字的原意是「牆」有隔絕的意思,Island則代表被「鹽」包圍的土地。
謝志偉說,台灣人民在戒嚴期間奮鬥爭取突破政治的禁錮,現今雖已解嚴,然在國際間仍受中國外交孤立所造成的層層束縛,閃靈樂團以UNlimited Taiwan訴求強烈傳播台灣無止境的生命力,努力掙脫「UN(聯合國)」為主的國際「limited(限制)」。搖滾音樂是不受拘束的音樂形式,閃靈樂團赴美巡演正是我國突破束縛,爭取自由的表徵。
謝志偉讚許「閃靈」以第一支亞洲人樂團參加Ozzfest音樂盛會,乃台灣的驕傲,更肯定閃靈樂團以民間團體一己之力,自發性的為國家在國際場合發聲的行動,堅信與台灣脈動結合的閃靈樂團必能以音樂藝術感動國際人士,為我國爭取無限的助力。
謝局長在記者會結束前與閃靈樂團成員在巨型巡迴列車紙板上簽名,宣布巡迴列車啟動,預祝「閃靈」赴美演唱成功。新聞局此次藉由閃靈樂團在美巡演之時機傳達我參與聯合國的訴求是今年一系列國際文宣的第一波文宣行動。鑒於以「台灣」名義加入聯合國充分展現全民的心聲,新聞局除將運用傳統國際文宣通路,傳達我朝野共同心聲外,更將與其他部會結合民間資源人脈,在國內外造勢,努力為台灣發聲。

2007年7月10日 星期二

自由電子報 - 跨國官司探台灣地位真相

自由電子報 - 跨國官司探台灣地位真相
二○○七年六月二十六日起〔ROGER C. S. LIN v. USA〕 Civil Action No. 06-1825(RMC)案,美國行政部門(Executive Branch)連續四次以「政治問題」、「國家免訴」和「無管轄權」為由,要取消訴訟案,經華盛頓特區聯邦法院兩度駁回後,此控美官司現在進入「法理事實審查」階段,林志昇的律師團可向被告(包含白宮、國務院、國防部、法務署等行政部門)調閱台灣人從來沒見過之相關文件,包括向美行政部門調閱四十份文件,向國務院提出十五項質詢議題,以及二十九項要求行政部門承認事項。這是一九五二年舊金山和約生效以來台灣人的夢想,終於在林志昇與何瑞元帶領的團隊初步達成目的,這是根據聯邦法律民事程序相關規定辦理(參考http://www.taiwankey.net/dc/taiwan/suitsumm.htm),台灣地位真相即將展示在台灣人面前。
七月二日,代表中華民國的總統陳水扁先生,投書華盛頓時報「北京的一個中國」,文中指出:「台灣是主權獨立,是愛和平跟民主的國家」,很遺憾,陳總統忘記二○○四年美前國務卿鮑爾說:「台灣不獨立,不是享有主權的國家」。
本人也在七月六日投書華盛頓時報指出:「中華民國在台灣,從一九四五年十月二十五日迄今只是次要佔領權國;從一九四九年十二月迄今是流亡政府,對台灣執行美國(主要佔領權國)的管轄而已。」該報以大篇幅刊出。
陳水扁總統日前要美國重申對「中華民國」的六項保證,美行政單位不願多言;中華民國外交部也以「絕對機密」為由,拒絕公開,甚至不准駐美代表處查閱。其實,長久以來台灣人被嚴重誤導,說台灣等於中華民國,或中華民國等於台灣。一九八二年美亞太助卿何志立在國會作證:「We take no position on Taiwan sovereignty.(我們不對台灣主權表示立場)」;當時美國國務院的立場是:「We do not formally recognize PRC sovereignty over Taiwan.(我們不正式承認中華人民共和國對台灣的主權)」。
在週日「大話新聞」時間不足未能詳述,台灣一八九五年由大清割讓給日本,一九五二年又由日本割讓,但沒有指定收受國,因此,「台灣地位問題」僅能運用戰爭法的「領土割讓」法理與慣例,學者應著重於「被美軍征服」問題上,只要陳總統能了解「佔領結束之認定標準是什麼?」,「政黨輪替」或「總統直選」等等與「佔領結束」毫無關係。
事實上,波多黎各、關島、菲律賓與古巴之軍事歷史可作為台灣國際地位之參考,外來政權徹底根除正逢其時。
(作者為「台灣平民民主黨」主席)

自由電子報 - 宣佈獨立是台灣自救捷徑

自由電子報 - 宣佈獨立是台灣自救捷徑
各國昧著良心說台灣是中國的,卻都拿不出證據,光憑這點,阿扁就可宣佈獨立,並以台灣國(Formosa)名義加入聯合國,但他不敢!其實,阿扁若擔心,可再補一句,中國及中華民國向以開羅宣言為擁有台灣的「所有權狀」,限兩星期內拿出來,若有,則收回獨立及入聯宣告,否則台灣從此獨立!這樣,中國便無話可說;要打,師出無名。
可是扁因不清楚「開羅宣言」台灣不屬中華民國的真相,也不研究,故不敢宣佈獨立,改告潘基文做為替代方案。但潘是聯合國秘書長,而國際法庭是聯合國的一部分,如何告?若向美國法院遞狀,潘有外交豁免權,也不容易。
本來,由阿扁宣佈獨立是台灣自救的捷徑,他不做,台灣人只好自己來。方法是,根據「開羅宣言」台灣不屬中華民國的事實,否定中華民國對台主權,取得包圍中華民國立法院的正當性,要求立委搬出去,以恢復台灣主權。但我們也給一條路,那就是和民進黨、台聯合作,湊足四分之三「法定」票數,改國號為台灣國、制憲,就不必搬出去!
台灣國臨時政府決定,九月邀請全國泛綠「立委」候選人,輪流包圍國親立委非法盤據的立法院,要求歸還被中華民國非法佔據的台灣,為國家也為自己的選舉造勢,直到明年一月「立委」選舉那一天。這樣,台灣是誰的就會很清楚;為了選票,國親必不敢硬拗。

自由電子報 - 網路記者會

自由電子報 - 網路記者會
謝長廷勇於嘗試新的網路傳播,這是令年輕人興奮的。這種實虛合作,又證明了我說到嘴鬍打結的網路電視台時代的來臨!經過「實體」電視(就是傳統電視台)的渲染,再加上我們從網路同時發出成千上萬封信件,謝長廷的這個網路記者會同步在海內外造成轟動!謝長廷的談話,從頭到尾一刀未剪,任何媒體都不能故意曲解、竄改他的談話;又沒有所謂的時段問題,一旦掛上去了,任何時間都可以針對任何人在任何可以上網的地方「重播」!
政治人物常常抱怨媒體惡意移花接木、扭曲談話,謝長廷這一招,變成了:我的談話有影片為證,不信你現在上網去看!預留了真相保存的空間,又造成實虛雙贏的局面,是一次很成功的實驗。

自由電子報 - <黃天麟專欄>窺視「經濟一中」的心靈深處

自由電子報 - <黃天麟專欄>窺視「經濟一中」的心靈深處
有人之所以主張「終極統一」,是因為他認同的國家、土地是包括台灣在內的中國,具此認同的人,自然不排斥「一中原則」。同理,「經濟一中」的主張,如「大膽西進」、「全台自由貿易區」、「兩岸共同市場」,表面上似乎只是經濟走向的經建論述,但其思維之演繹,也都出自對中國土地、文化之認同,經濟構圖以中國為中心,以中國為中原,一切從中國出發。因此他們深信台灣不能沒有中國,全球化亦應從中國開啟,而不是從台灣出發,很自然地把「大膽西進,鎖進中國」視為全球化的「讜論」,奉為不可冒犯的經濟圖騰。
「兩岸共同市場能導引資源之整合,達成資源最佳配置」的經濟統合論述也是一樣。他們不會不知道,台灣與中國大小懸殊,台灣主權又被中國否定之客觀事實,在此環境下之「共同市場」必使台灣面臨「國家存亡」之危機。認同台灣的人當然無法接受,但具中國認同的人則無此感受,且會認為此種亡國之焦慮是多餘的、是狹隘的島民意識形態,因為兩岸同屬一個中國。
台灣已是全世界投資中國最多(佔中國所接受海外投資之一半),最密切與中國結合(出口依存度超過四十%)的國家,長留中國之台幹亦已超過一百萬人,但持「經濟一中」觀的人不但沒有危機感,還說不夠,還說政府「鎖國」。為什麼?歸根究柢是因為他們心田底層所認同的土地、國家,是包括台灣在內的中國。

自由電子報 - 跨國官司探台灣地位真相

自由電子報 - 跨國官司探台灣地位真相

林志昇
二○○七年六月二十六日起〔ROGER C. S. LIN v. USA〕 Civil Action No. 06-1825(RMC)案,美國行政部門(Executive Branch)連續四次以「政治問題」、「國家免訴」和「無管轄權」為由,要取消訴訟案,經華盛頓特區聯邦法院兩度駁回後,此控美官司現在進入「法理事實審查」階段,林志昇的律師團可向被告(包含白宮、國務院、國防部、法務署等行政部門)調閱台灣人從來沒見過之相關文件,包括向美行政部門調閱四十份文件,向國務院提出十五項質詢議題,以及二十九項要求行政部門承認事項。這是一九五二年舊金山和約生效以來台灣人的夢想,終於在林志昇與何瑞元帶領的團隊初步達成目的,這是根據聯邦法律民事程序相關規定辦理(參考http://www.taiwankey.net/dc/taiwan/suitsumm.htm),台灣地位真相即將展示在台灣人面前。
七月二日,代表中華民國的總統陳水扁先生,投書華盛頓時報「北京的一個中國」,文中指出:「台灣是主權獨立,是愛和平跟民主的國家」,很遺憾,陳總統忘記二○○四年美前國務卿鮑爾說:「台灣不獨立,不是享有主權的國家」。
本人也在七月六日投書華盛頓時報指出:「中華民國在台灣,從一九四五年十月二十五日迄今只是次要佔領權國;從一九四九年十二月迄今是流亡政府,對台灣執行美國(主要佔領權國)的管轄而已。」該報以大篇幅刊出。
陳水扁總統日前要美國重申對「中華民國」的六項保證,美行政單位不願多言;中華民國外交部也以「絕對機密」為由,拒絕公開,甚至不准駐美代表處查閱。其實,長久以來台灣人被嚴重誤導,說台灣等於中華民國,或中華民國等於台灣。一九八二年美亞太助卿何志立在國會作證:「We take no position on Taiwan sovereignty.(我們不對台灣主權表示立場)」;當時美國國務院的立場是:「We do not formally recognize PRC sovereignty over Taiwan.(我們不正式承認中華人民共和國對台灣的主權)」。
在週日「大話新聞」時間不足未能詳述,台灣一八九五年由大清割讓給日本,一九五二年又由日本割讓,但沒有指定收受國,因此,「台灣地位問題」僅能運用戰爭法的「領土割讓」法理與慣例,學者應著重於「被美軍征服」問題上,只要陳總統能了解「佔領結束之認定標準是什麼?」,「政黨輪替」或「總統直選」等等與「佔領結束」毫無關係。
事實上,波多黎各、關島、菲律賓與古巴之軍事歷史可作為台灣國際地位之參考,外來政權徹底根除正逢其時。
(作者為「台灣平民民主黨」主席)

2007年7月9日 星期一

自由電子報 - <曹長青專欄>從林語堂說起/我們的孩子慘遭文言

<曹長青專欄>從林語堂說起/我們的孩子慘遭文言文三層面摧殘

文言文起碼在三個方面摧殘人。首先是語言本身。精通中英文的林語堂曾說, 「照心理上的難度而言,學習古文與學習外文已相差無幾。」古文應由專門家翻譯,像柏楊把近三百卷《資治通鑑》譯成白話,就是很好的嘗試;而不是讓孩子們把成長期的寶貴時間,浪費在死記硬背那些被魯迅稱為「死文字」的文言上。
與西文相比,白話中文都嚴重缺乏語法、缺乏邏輯、缺乏詞彙;而文言在這幾方面都更糟。林語堂曾感嘆,「文言是死的,根本不能表達一個確切的思想,結果總是泛泛而談、模糊不清。」所以,文言文在課本中的比例越高,就不僅增加學生們不必要的難度,更會阻礙孩子們培養邏輯思維的能力。
文言文摧殘人的第二個方面,是它承載太多的中國群體主義文化的毒素。今天,這種毒素最清晰、最廣泛的表現就是中國人的「沙文主義」。在文言文所展現的中華文化中,從來就沒有自由、尊嚴和個體主義、個人權利等價值。這是那些身在台灣、並沒有受到共產黨集體主義價值觀洗腦的「在台中國人」不能尊重和接受台灣人民選擇權利的根本原因。
文言文摧殘人的第三個方面,是其表現的對集權的崇拜。整部中國歷史,都是集權統治的歷史,幾千年的文言文鮮見對這種歷史的痛斥,自我推崇和欣賞是其主要內涵。這就是為什麼對集權的崇拜,迄今仍充斥華文世界的每一個角落。余光中回中國探親,對共產集權提供的警車開道、前呼後擁,似乎毫無忐忑之心,因為從電視上看來,他春風得意,一解「鄉愁」。文言文對余先生此舉功不可沒。
余先生在中國說,「我們的中文是不朽的」,他號稱寫了一千多首詩,可哪一首走出了中文世界呢?中文已經把無數有才智的華人「朽」死在「中華」這個爛圈子裡,就別讓今後的孩子們繼續為文言文陪葬了吧! (

2007年7月5日 星期四

自由電子報 - 打倒中國古典文學霸權

自由電子報 - 打倒中國古典文學霸權
世界先進國家,現代文學多已與古典文學分流,絕沒有像中國古典文學如此霸佔教育平台的現象。
處在二十一世紀的台灣,尚使台灣子弟遭受封建文學的精神凌虐,實在是台灣政治人物與台灣文學、文化界之恥。
中國古典文學嚴重匱乏對深沉、多元人性與複雜人際關係的探索,
由於缺乏類似西方的文藝復興運動的大改革進程,
中國文學一直未能大量產生居於世界文學主流地位的戲劇與小說。
讓發展條件有限的中國古典文學霸佔台灣校園文學教育體制,乃是對台灣文學、文化發展最根本的戕害。

自由電子報 - 困在文言文的牢籠裡

自由電子報 - 困在文言文的牢籠裡
知識爆炸的年代,學校教育,
是為了讓我們學習「學習的方法」,如何蒐尋資料,如何找尋證據,如何辨證思考
不該是教條式的儒家思想或不合時宜的道德窠臼,
也不該是如同科舉制度般為了箝制人民思想「一統天下人民腦袋」的洗腦式教育。
我們固然可以從過去的「錯誤」中學習,
但我們何不從我們生活周遭取材,從親切的文字和貼近土地的文學中獲得滋養
文言文,無庸置疑是死的語言,儘管偶爾可以用上幾句,但終究不是現代的語言;
文言文,可以佔國語文教育的一部分,但不該是大部分;
文言文,不需要逐篇背誦,浪費莘莘學子寶貴的腦力。
請把更多的腦力和時間留給接觸更廣泛而有趣的歷史和新知,
留給我們最親近的土地和文化,這樣的學習,這樣的教育,才會有趣味,寫作能力自然也不再值得擔憂。

自由電子報 - 「大考中心」應對文言文出題比率過高提出說明

自由電子報 - 「大考中心」應對文言文出題比率過高提出說明
在一片教育改革聲中,今年大學指考的「國文科」試題,竟然出現高達六成六的文言文考題,配分比率更達到七成四之譜,甚至連「數學科」也出現文言文考題,令多數考生為之傻眼。「國文科」的教學目的,是培養學生在現代社會所需的語文能力,如今大學指考卻把學生當成古人,簡直是開時代的倒車。
九十年前,胡適便指出:一切語言文字的作用在於達意表情;達意達得妙,表情表得好,便是文學。胡適批評說:中國二千年的文人所做的文學都是死的,都是用已經死了的語言文字做的;死文字絕不能產出活文學;所以中國這二千年來只有些死文字,只有些沒有價值的死文學。
最近幾年,有人總是對教材改革唱反調,而其論調也沒比胡適高明。當社會大眾希望降低中學文言文教材比率時,他們反其道而行鼓吹增加文言文的比率。事實上,那些人的出發點,根本不是著眼於學生的語文能力,而是中國古典文學、文言文所隱含的大中國意識。他們所關心的,是透過學習中國文化,把台灣的學生連結到中國去。換言之,經由教育讓台灣一代一代「中國化」。

2007年7月4日 星期三

自由電子報 - 司法的自我毀滅

自由電子報 - 司法的自我毀滅
其實癥結在於偵查「故宮弊案」的進行方式,
比較像是司法系統裡的藍營要藉機除掉「萬惡的杜正勝」,
否則,與故宮改建工程無關的現任副院長林伯亭(台灣名畫家林玉山之子),怎麼可能收押禁見?
只不過是執行改建工程的前任院長石守謙怎麼可能第一次聲押被法官釋回?
檢察官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第二次偵訊聲押,
以「一百萬元交保並限制出境」。接下來會使出什麼手段,還不知道。

自由電子報 - 「一國兩制」與「九二共識」
另一件國王的新衣 另

自由電子報 - 「一國兩制」與「九二共識」
另一件國王的新衣 另

二○○五年六月,也就是在中國國民黨連戰榮譽主席與中國共產黨胡錦濤總書記舉行首次「連胡會」之後,中國的「海協會」,相當於中國國務院國台辦的直屬單位,在其以官方身分出版的「九二共識歷史存證」一書中,於第十二頁提到:「一九九二年香港會談雙方以各自表述的方式表明堅持『一個中國』原則的態度是共識,而對『一個中國』的內涵雙方未談,根本沒有共識」。緊接著於第十三頁更明白地寫到:「台灣當局…公然將海協會與海基會一九九二年達成的在兩會事務性商談中『海峽兩岸均堅持一個中國原則』的口頭共識歪曲為『一個中國、各自表述』,並把一個中國表述為歷史的中國,而現在是『階段性兩個中國』。這與兩會當時達成的口頭共識根本是背道而馳。台灣當局已不是在遵循一個中國原則,而是搞『兩個中國』。」
對中國而言,所謂的「九二共識」就是「海峽兩岸均堅持一個中國原則」。接受所謂的「九二共識」就是要接受「一個中國」原則,就等於要放棄台灣的國家主權,承認台灣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部分。

自由電子報 - 余光中鎖國

自由電子報 - 余光中鎖國

在此,筆者呼應「台灣南社」對高中國文教育所提出的主張,鄭重要求:
一、台灣文學、中國文學、世界文學各佔三分之一比重。
二、文言文比重降為百分之三十以下,並且台灣古典文學與中國古典文學必須各佔一半。
三、高中的「國文」課本由現有的六冊縮減為三冊,每週教學時數降為兩小時。其餘兩小時做為台灣、中國、世界「文學、文化名著閱讀」教學時數,改變台灣文學教育的嶄新風貌。
這才是回歸教育的「基本面」:以台灣為中心,開啟望向世界的文學之窗。否則,我們的教育只會教出更多的「胡為真」||搞不清楚「台灣」、「中國」何者為真?讓更多的「余光中」繼續光顯中國、繼續瞞騙台灣學子的全球視野!
關心兒女的家長,為了孩子未來的競爭力,請與我們一起抗議這種「鎖在古老中國」的國文教育!(作者為高中國文教師)
****
我們尊重余光中及命題國文老師,
但他們有尊重他們的身為老師的專業?
心中有還子的未來嗎?
文言文比較好,請問能幫我國增加多少生產力?

2007年7月3日 星期二

壹蘋果網絡

壹蘋果網絡
蕭萬長的想法已經落伍
蕭馬提出兩岸共同市場、鬆綁IC工業到大陸設廠及加入自由貿易區為競選政見。可惜,蕭先生仍受限於過去背景,習以國貿局長的眼界,將貿易課題當成經濟發展的最高指導方針,認為只要兩岸成共同市場,加入自由貿易區,目前的經濟難題便能迎刃而解。產業結構將可轉型,台灣失業將減少,國民所得自動提高。

自由貿易區是目前須克服政治技術難題之一,但成為自由貿易區,並不能帶動任何產業升級。不談如何生產優勢產品,光談貿易政策,本末倒置。有優勢產品,才有強勢經貿協商能力。

兩岸產業競爭非互補 兩岸共同市場對亟需爭取時間,作產業結構調整的台灣,更是一招斃命。鬆綁IC工業到大陸,更是用來討好國內IC業老闆們,置數十萬IC從業人員前途不顧。成為共同市場是要加入者能產業互補,才能相互得利。但兩岸產業結構類似,產品極為類似,相互競爭而非互補。台灣現有的水泥,石化,鋼鐵,化纖,汽車也是中國近十年產能大幅擴充的主項。電子下游組裝業也有8、9成的產能搬到大陸,電子產品早就可在當地銷售,何需由台灣賣去?只要大陸經濟一衰退,低工資成本的大陸工業產品將長驅直入,台灣工業將被迫立即全面關廠或搬到大陸。大量關廠,龐大失業人口,絕不是我們經濟體系所能承受。鬆綁IC工業到大陸設廠,更將重傷台灣。IC工業是台灣花了30年所建立僅存高附加價值的完整產業,一旦開放去中國,將如同電子業下游搬個精光。台灣幾十年來經濟政策,產業設立都求速成,以期能在短期賺最多外匯為目標,密集建立從只有大國才有的大型高汙染鋼鐵、石化、水泥等重工業及近期的IC、LCD電子品組裝工業。

鼓勵人才投入醫療業 炒短線的經濟政策惡果是,除少數資本家獲大利,受僱勞工僅能餬口,不能從工作中提升職業技能。面臨大陸低廉勞力,台灣勞工馬上被取代。荷蘭、瑞士、芬蘭、瑞典等歐洲小國,國民所得皆在台灣二倍以上,但每個國民貿易值都僅與台灣相似,出口產品附加價值很高,不須靠量取勝。這才是我們追求的模式。決策者應轉以厚植技術加強出口競爭力為最高目標。停止重工業像石化、鋼鐵的擴充,同時集中年輕新一代的智能投入IC設計、軟體、生技及醫療器材、材料科學等產業,以出口高利潤的商品來支付農產品及能源必需品的進口。這樣的政策,也許效果不能立竿見影,但年輕一代,終其一生可保持競爭力,不會在壯年即被就業市場淘汰。我們的目標是建立一個美麗快樂的家園,而非投入所有資源成為出口大國。出口貿易所得應導引去建設台灣,徹底改造美化台灣鄉村及城市面貌,兼可賺取觀光外匯。而面對高齡化的社會,鼓勵更多資金人才投入醫療產業。唯有如此,才可追上歐洲。

作者為HSBC Securities前台灣總經理

自由電子報 - 馬蕭團隊的財經盲點

自由電子報 - 馬蕭團隊的財經盲點
產業經濟的問題,則是依據產業的量變與質變在進行,台灣從農業經濟進化到輕工業產業,再到電子製造業,未來新經濟是以知識與永續為基本的品質經濟。
馬蕭團隊及統媒,以三通為媒介,延伸台灣製造業到中國,快速的將台灣資金灌注中國的製造業,造福了少數製造業大老闆,卻延誤台灣產業轉型,造成工作難找、失業率升高,這樣有利於台灣升級與人民幸福嗎?
未來的新經濟,應該是創造一個新的品質經濟,包括綠色產業、研發、生技、無線網路、文化軟體與永續發展產業,以世界為巿場,創造台灣的利基,才是台灣經濟成長與人民的最大幸福。
最近台商回流現象,反映了經濟成長的另一個問題:成本。
當華南與華東地區經濟成長,物價提高,成本利差優勢不再,
比較中國大西北與台灣的經營條件與地緣關係,台灣的優勢顯而易見,台商回流也是必然的趨勢。

自由電子報 - <黃天麟專欄> 經濟一中進入第二階段

自由電子報 - <黃天麟專欄> 經濟一中進入第二階段
我國進出口年成長率不如理想的現象非始自今年,依世界貿易組織公布之數字,
二○○三至二○○五年,當世界的貿易量迅速擴充之際,
我國出口平均成長為13.61%,落後於南韓的20.52%及新加坡的22.4%,僅較香港之13.○9%稍高。
去年我國為12.9%,又比南韓之15.4%、新加坡之18%差,
在全球貿易總額之排名即由二○○○年積極開放前之第14名滑落至去年的第17名,
顯然我國出口增率落後鄰近國家之現象早在二○○二年即已存在,力道有日漸疲憊之勢。為什麼?

當廠商將生產基地轉移至中國之後,其產品之出口當然就要經由中國,投資越多,西進越起勁,我國出口被中國所替代之比率即越高,出口成長率當然就會比其他國家小。答案就是這麼簡單。

是以若我國對中國之經貿一直維持「以投資(中國)帶動出口」的政策思維(不思在台灣創新研發),
則必在不久之將來會陷入零成長,甚至是負成長的厄運(出口成長及經濟成長),
也是「經濟一中」第二階段工程大功告成之日,
屆時台灣需要的是來自中國的CEPA等之優惠,「政治一中」也就成為現實。
我們的政治菁英還不戒心嗎?

凯迪社区-猫眼看人-[原创]台灣的農村小學

凯迪社区-猫眼看人-[原创]台灣的農村小學
中國人如何看台灣的教育:
绿色执政民不聊生没有营养午餐吃,只好吃蛋糕...

自由電子報 - 加害者有人權 受害者呢?

自由電子報 - 加害者有人權 受害者呢?
人權團體似乎總在為加害者的人權而努力,請問,誰該為受害者喉舌?
司法,總是說要給加害人一個自新的機會,但是,那些加害者可曾給在他們手下犧牲的受害者機會?
請大家舉起自己的十隻手指頭算一算,我們給予這些加害人多少機會?什麼其情可憫,什麼微罪不舉,什麼良心犯,什麼緩刑易科罰金,還有伊于胡底的再審與上訴制度,還有大赦特赦,殺死人的不必償命,反正死刑有等於沒有。
難怪現在壞人越來越壞,手段越來越狠,因為不會死所以不怕死。可是那些被砍被殺喪命的無辜受害者,就是死得活該嗎?他們的人權呢?正義呢?人權團體,可否為這些更值得同情的受害者爭取人權?

自由電子報 - 沒炸死人 是運氣

自由電子報 - 沒炸死人 是運氣
良心犯是由國際特赦組織所認定,而不是隨意被台灣任何一位媒體人或律師意圖替他的辯護對象戴上的廉價桂冠。良心犯是指沒有做出犯罪行為的囚犯,他們往往是因種族、宗教、膚色、語言、性取向、以及信仰等問題而被拘禁,並沒有做出暴力行為。一九六一年問世的良心犯(prisoner of conscience)一詞,它的定義裡包含:不鼓吹、不寬恕個人暴力(does not advocate or condone personal violence)。換言之,良心犯當然是異議份子,但被認定的關鍵就在於「暴力行為」的存在與否;倘有,又被稱為良心犯,那請君為我定義「恐怖份子」?
力挺楊儒門的團體,幾乎口徑一致的說楊十七次放置爆裂物沒有殺傷力,只是要喚起注意,果真如此?
楊儒門第一次在大安森林公園男廁安置的,是貨真價實的炸彈,包含四十公克黑火藥,底下還拿一百一十公克汽油助燃,如果有兩個人在上大號,有動物誤觸開關,當場保證多了兩具炸得屁滾尿流的屍體。
第六次,是在中壢犯案,在電聯車的乘客座位下安置炸彈,當時爆炸範圍波及一公尺,幸好當節車廂上十名乘客已經下車,無人傷亡。個人解讀是這十個人命大,而不是天真的認為楊儒門等這十個人都下車才安置。
第八次,他在台北市議會旁公用電話亭安置炸彈,電話亭四旁的玻璃全部破裂,地板也被燒得焦黑一片,如果剛好有人急著衝進電話亭打電話,焦黑的可不只是地板。
第十四次,楊把炸彈放在立法院青島東路變電箱旁,當時的情況是「爆炸威力驚人,鐵片四射」。
最後一次,是在教育部外的紅磚道安置炸彈,造成的結果是「鐵片四射,人行道被炸破一個洞」。
筆者僅羅列數次楊儒門較「精采」的「活動」,網路上甚至有人把他十七次的行徑都整理成表格(http://youth.ngo.org.tw/Youth-comment/Youth-comment-20041229-2.htm)。

2007年7月2日 星期一

自由電子報 - 「重返」聯合國=被一中「併吞」

自由電子報 - 「重返」聯合國=被一中「併吞」
而根據一九七一年聯合國有關中國入會案大辯論的內容來看,
當時對中華人民共和國代表中國毫無異議,但也都指出台灣人民並不因此而被中國代表,
包括伊拉克、沙烏地阿拉伯、馬來西亞、奈及利亞、阿富汗及許多參與辯論的國家都指出,
台灣代表權不應被剝奪,甚至其中還有人提到台灣存在一千二百萬台灣人與二百萬中國人的差別,
以及這些台灣人不接受蔣介石政權擁有台灣的主張。
因此明顯的,二七五八號決議確定了中國代表權後,並未觸及誰代表台灣的問題。
也因此台灣要成為聯合國會員的唯一機會,是「申請加入」成為會員;
「重返」不僅不可能,還會坐實北京政府「一中原則」的主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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